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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文化】文化平權 口述影像邀視障者看演出

2019/03/04 06:00

許家峰認為口述影像也是一種表演。(記者凌美雪攝)

記者凌美雪/專題報導

黃翊工作室+新作《長路》,舞者在不斷旋轉的舞台上行走。(國家兩廳院/提供)

編按:

去年我們作過國立台灣美術館以各種輔具帶領視障者「看」展覽,這次,我們透過國表藝3館共製第1件作品《長路》,初探表演藝術如何帶領視障者看表演,同時也希望藉此了解表演藝術團隊在為視障朋友開一扇聽覺視窗的過程裡,遇到什麼困難?是否還有需要社會幫忙的地方?

一位中途視障者將「口述影像」定義為「口述表演」,因為透過耳機聽到的,不是影像而是完整的演出,無論如何,作一個表演給視障者「觀看」,漫漫「長路」還在起點,但這卻是實踐文化平權重要的開端。

如果說,我花了好多年學習舞蹈、學習劇場,那我相信自己也需要花相同的時間,來學習口述影像這項美麗的藝術形式。--編舞家黃翊

2012年是許家峰失去視力的一年,他到水源劇場「看」了《黃翊與庫卡》,坐在第一排,透過聲音、震動感受舞作;2017年《黃翊與庫卡》推出特別版,「特別」在所有觀眾都會取得一份「點字」節目單、一副耳機,演出全程,耳機中播送著口述影像的聲音,描繪舞台上的情景。

會後座談分享時,許家峰認為口述影像是一種選擇,對明眼觀眾來說,也許會影響觀看結果,但對視障者來說,口述影像卻是種必要,因為這是他們唯一觀賞節目的方式。當場,黃翊情緒有點激動,因為他知道他的觀眾當中有視障者需要進入劇院看他的作品,當天他就決定並宣布,黃翊工作室+未來的新作都會有口述影像。

反覆雕琢 口述影像本身就是一個作品

身為編舞家也是舞者的黃翊,親自撰寫口述影像,此次為《長路》口述影像進行聲音呈現的配音師何志威這樣形容:「很多口述影像據我所知是現場執行,但那就沒有重來的機會,現場也會像是『輔助』視障者去了解作品的概念,但翊哥的團隊希望『口述影像本身就是一個作品』,所以在錄音室裡反覆雕琢的聲音,希望的就是讓視障者能夠很完整美好地享受整個體驗。」

《長路》的主舞台是一個直徑9米寬的旋轉舞台,不停旋轉的舞台象徵永不停止前進的時間,舞者在舞台上行走、暫停、相遇、分離、互擁與拉扯、回溯童年,道盡人生滋味。在口述影像中,可以聽到它如何加快、停止、把行走其間的舞者甩出巨大的年輪,呈現如唱針般刻畫轉動的生命與時間。

長達60分鐘的演出,只見舞者在旋轉舞台上以不同姿勢與動作出現、消失又出現,全場配樂,黃翊選擇長度只有6、7分鐘的拉威爾〈悼念公主的帕凡舞曲〉,以各種不同的演奏版本不斷重複,猶如人生每天經歷的事情,但會因為不同人、不同的行走方式,讓每一個觀者很容易在不同舞者身上投射自己的人生經驗。

演前導聆 體驗走在時間距輪上的觸感

旋轉舞台成為視障者「觀看」《長路》重要的媒介。因此,演出前的導聆,現場準備2塊與舞台一樣有刻痕的地板,一塊可以手觸摸,一塊可以腳踩,在大舞台上,它是以年輪呈現,年輪不斷前進,成為漫無止盡的長路,隱喻人生、旅程。待正式演出時,視障者便可透過口述影像,想像自己行走在時間距輪上的觸感。

《長路》在台北國家劇院首演後,許家峰寫下這樣的觀看體驗:「當我將音樂、聲響與文本貼合時,腦海中所建構的身體姿態,已經不再是精準炫技的舞步,當然還是有些動作我一時難以捕捉,不過隨著步伐的前進,我的情緒感官似乎跟著舞者的步伐起了些許的變化…。」

黃翊自己則這樣說:「口述影像除了視障朋友們可以使用外,明眼觀眾也可以使用。如果你對舞蹈還不熟悉,或擔心看不懂舞蹈,透過口述影像系統,你可以聽到舞台上角色的聲音、彼此之間的關係,以及作者想傳達的內容等…。」黃翊表示,「希望視障朋友們也提供我們觀賞演出後的反饋,我們會持續學習,在每一次的作品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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