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琦
我知道黃昏下墜同時,誰看見了白晝與深夜緊抓住又放棄彼此的瞬間。我知道誰從此停在全世界最寂寞的地方。
整片天空懸掛著置身事外的時間,千千萬萬個思緒,化為發亮的繁星。我很抱歉,一向總是不安地喜歡那些隱喻的誕生,尤其是在你每一次,無言以對的時候。好想看透更多景色,包括抒情中途你會留下如露的疲勞,一個又一個春天過去,好多一邊走、一邊長大的蝸牛會緩緩爬過葉面,令那些晶瑩的語言,全都消失不見。我也許算是記得,你如何讓思想變成河流與煙霧,流淌過地表,提振全山林的梟類,讓牠們一齊發出寓言般的叫聲,呼喚過我。
那是一首歌:「你是夜來嶙峋的巨翅,通過城市與河,通過貧瘠的呼吸,讓夢是如此壯闊豐盛的黑,也讓我這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