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留聲機》蒸飯香

電鍋（資料照，記者李惠洲攝）

◎雪飛嵐

經過茶水間，電鍋蒸汽上噴，傳出來一股鐵盒裡，菜葉悶燒的味道，這味道瞬間把我帶回小學四年級。

那個悶熱的教室，太陽已經消失在左右兩側的窗戶，但仍不減熱液的飄散，太陽直直地照著上方的屋頂，彷彿透過重重水泥，直接投射在每個學子的身上。左前方的蒸飯箱噴出一絲蒸氣，那個混雜各式雞魚蔬菜的味道，尤其是菜葉悶燒後那個泛黃過熟的味道。小時候對這味道並無喜惡，只是淡淡地為即將到來的午飯時間感到高興。噹噹噹，下課鐘聲響起，值日生把偌大的蒸飯箱打開，撲鼻的蒸飯味充斥整間教室，大家爭先恐後地拿起抹布，認領著屬於自己的便當，享受著家庭為自己準備的營養，慶賀再半天就可以放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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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多年，偶爾也會遇到自己帶便當的人，但現代人多半都用微波爐取代了電鍋，用玻璃塑膠餐具取代了傳統鐵盒，今天不期然這股味道帶我回到好久不曾回到的曾經。

也是時候回家看看了吧！我對自己說。看看父母，聊聊往事，回味一下孩提時代專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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