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一樁》看到了什麼？

◎柒玖先生

七月，臺灣人俗稱的鬼月，一般人堅信悠遊於天地間的孤魂野鬼會來到人世間度假，但對信仰無神論的我來說，這說法並無法說服我。有句成語這麼說：「入境隨俗。」縱使對超自然現象鐵齒，還是不免俗地得拿起三支香表示敬畏。

那月中旬，家中普渡，案桌上擺滿各樣供品，以及不可或缺的三牲四果。空氣中瀰漫金香灰化後的香氣，顯得餘煙裊裊，增添了些許神秘感。這時，我家的狗狗目不轉睛地瞪著眼前景象，時而狂吠，時而亂竄，看起來焦慮不安，似乎有些詭異。老一輩的人曾說，動物會見著我們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也能聽到我們普通人聽不見的頻率，這讓我心生好奇，這小狗到底撞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或許神鬼之說，並不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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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結束，我忙碌地收拾桌上供品，清洗祭拜完後的髒亂，但狗狗的躁鬱情形不減反增，當我端起三牲，牠忽然乖巧地蹲坐在我面前，吐著舌頭，搖起尾巴，無辜的大眼釋放著電力，彷彿要訴說什麼。

此刻，我終於明白牠到底看到了什麼，好啦，我瞭解了，待會會拔一隻超大雞腿給你吃，別再亂吠了，唉，你瞧，口水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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