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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副刊】 何叢／如果
◎何叢
文．攝影◎何叢
水影，總是特別吸引人。僅只一灘水，裡面也有風雨陰晴，日月波光流動，以至千變萬化，甚至直擊心靈的圖景。常以為，摸不著的倒影裡，會存著一個如果。如果沒有如果，愛情會不會永劫不復，或者，真的如願以償？
那次，也是冬日，天雪未雪。兩朵同形的雲，坐在城中凝望彼此。他們不知怎麼，突然都以如果下飯。有了如果，他們愈來愈遠；有了如果，他們愈來愈近。
岸上的是生命果，水影裡的才是如果。明天的基因就是如果嗎？怎麼說，把苦酒當做蜜液行嗎？入咽時，如果已如群星般誕生――但，那是誕生在淒淒濛濛的淚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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