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親子】〈我的貓小孩〉老爸心目中 永遠小ㄚ頭

圖／克莉絲葛

文／克莉絲葛

老何這趟回台探親，相隔快三年，初次與斑斑見面。他觀察到斑斑身軀小，但四肢健壯，好像小車子改裝超大輪胎，車速奇快。如果貓有所謂「小狼狗」那一型的話，非斑斑莫屬。

除了和斑斑建立交情，老何也跟大ㄚ頭花妞敘舊。我找出12年前她還是幼貓，剛認養的照片，兩人看她可愛模樣，一聲嘆息，流露憐愛，憶起很多溫馨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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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妞是我第一隻貓咪，新手上路，乖乖地聽年輕時養過貓的老何建議，白天讓花妞進屋子裡玩，夜間就關上密封的後陽台，讓她習慣在那兒睡覺。

從此起床後，經過廚房，都看見同樣景象，花妞幼小身軀以四爪鉤住，吊在鐵絲紗窗上，喵喵吵。我於心不忍，過了幾晚趁老何先睡，將花妞放進屋，隔早他意外發現怎麼她跟我們睡在床上？我推說忘了關門。

我繼續三不五時「忘了」，老何畢竟不是嚴父，跟我心照不宣，就此花妞不必去獨睡後陽台。某天起床時，感覺花妞躲進被窩睡了整晚，等我掀被，她還在沈睡。咦，貓咪不是很機警，怎麼這般遲鈍？

我搖搖她，不動；再用點力搖幾下，身子軟綿綿，依舊紋風不動。天哪，我大聲將老何吵醒：「花妞悶死了。」我們焦急地圍著她，正想該如何急救，她大小姐這才手腳動了一下，睡眼惺忪回魂了，表情好似在說：「睡好好的，幹嘛吵人家？」登時，兩人被打敗。

這些年，我盤算花妞是阿嬤了，很少跟她玩。甚至，斑斑惹她生氣時，我還負責趕走這小子，讓她清靜。但老何這3年與她不見，未必感覺她老，一直在跟她玩從棉被裡探出手指，誘使貓性大發，做出低頭埋伏、伸爪直撲動作，玩都玩不膩。也許，正如老何所說：「妳體內還是一隻淘氣小母貓的靈魂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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