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副刊】飛翔之歌

青春騎士．再製造

文．圖◎蘇意傑

陽光下海潮裡，傳來一陣陣迷人神祕愉悅的聲音向你問候著。多少次，在複雜情事裡漸漸堆疊繁育著，那不可抵擋的溫柔沉默和多愁善感的浪漫，並在屬於頑皮純真世界裡形成和諧的隨心所欲。鏡頭下記錄著各種古靈精怪的表情，你深愛哪一個？迷戀這個嗎？剛剛陽台裡椅子上的影子移動了5.5cm，記憶的身體塗抹ph5.5的乳液，在最接近自己的那個表情。異常敏感敏銳絲絲入扣，讓飄渺虛幻的情緒不斷流逝著，在青空裡畫下一道清晰的思考和傾聽的航線。

時間讓菸一根接著一根點燃熄滅，筆總是繞著手的邊緣一圈一圈胡亂畫著。突然明白偶發行動，總讓人激越興奮莫名，她說。想像中的飛鳥用奇異的雙眼注視著椅子上的影子，直接承受原生的軟弱困惑，魔法般地解開惆悵束縛。當海潮再次輕輕波動的瞬間，她用勝利的表情回應聲音的詩篇。趕緊按下快門鏡頭，紀錄鳥飛行的表情；並讓打字機的位置也移動了5.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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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在打字機裡打下「Au Volant！」這是她熟悉喜愛的字眼，真實與夢境混成一體的符號。現在她坐回椅子上，靜靜地反覆默念「Au Volant！」表情裡有著詩意柔軟的語調和謎樣微笑的神祕。這一次，她更確信可以，為長久的遲疑不前找到出口。此刻，陽光看起來像向日葵般的燦爛。 ●■圖面想像取自聆聽：Floatation Toy Warning，《Bluffer's Guide To The Flight D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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